鼠年之際，不禁想起一副對聯(lián)：“天時為先，生肖鼠當先?！钡拇_，老鼠雖然是十二生肖中最小的，行為不端，甚至是有害的，但是它的祖先可以讓它牽一發(fā)而動全身。其中《三昧》相當值得一書。

老鼠咬田開段建軍/左

嚙齒動物是一個大家族，按生物學分類，屬于哺乳動物類。而與人類關系密切的主要是家鼠、田鼠等小老鼠。尤其是家鼠，分為家鼠和家鼠兩類，是人類的伴侶動物。雖然我們把它列入了“四害”，對它恨之入骨，想辦法趕緊除掉它，但窮追猛打，打死它的結果卻適得其反。搖鈴沒有滅絕，反而越來越多，而且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實在是無奈。

分析冷靜的原因，首先它適應環(huán)境的能力超強。古往今來，哪里有人，哪里就有他們瑣碎的身影。谷倉里，堆滿了農民“辛勞”的糧食；在中間的房間里，你和你的主人舒適地生活在一起。他們精力充沛，徹夜不眠，尤其是在早晚時段。它們的繁殖能力很強，生生不息。一年之內，一對老鼠有子有孫，孫有子，后代可達數(shù)千。他們有全面的生存技能，爬山，游泳，借房子，挖坑都沒有。雖然視力略差，但嗅覺和觸覺極其靈敏，記憶力強，機警，行動迅速，謹慎，善于配合，配合默契；他們胃口很好，消化能力很強。人吃什么他們就吃什么，人吃不了的他們就吃什么。所有這些優(yōu)點使它成為人類無法對付的強大敵人。而且因為現(xiàn)代交通系統(tǒng)的發(fā)展，老鼠更是如虎添翼，過去難以跨越的地理隔離被解決，為棲息地的無限擴張創(chuàng)造了條件。他們乘鐵路穿越沙漠，乘船漂洋過海，甚至乘飛機環(huán)游世界，使他們不斷開辟新的活動領域。一些科學家預言，如果人類滅絕，除了老鼠，沒有人會統(tǒng)治世界。

當然，由于老鼠很早就進入了人類的視野，它的存在并不局限于其生物學習性，而是成為了文化學領域的一個重要標志。進入生肖系列并列第一，可見其貼近祖先生活。世界上有無數(shù)種動物。為什么古人選擇十二種動物作為自己的屬？看生肖，“六畜”相合。六種動物，馬、牛、羊、雞、狗和貘。其他6種與人類關系密切，如虎、鼠、兔、蛇、猴等。龍是傳說中的猛獸。它雖不為世人所見，卻無所不能，被萬民景仰崇拜。但是生肖的選擇和排列似乎是根據(jù)動物的日?；顒觼頉Q定的。最遲從漢代開始，用十二個地方來記錄一天的十二個時辰，每個時辰相當于今天的兩個時辰。晚上11點至凌晨1點，此時老鼠最活躍，所以排在第一位；凌晨一點到三點很丑，牛在反芻。3點到5點，老虎在四處覓食；5點到7點，早晨的太陽還沒有升起，月亮還在地平線上。此時，玉兔正忙著吃藥；早上7點到9點，是云騰神霧雨的時候；9點到11點，蛇比較活躍；10:00-13:00，是中午，陽光如火如荼，是天馬行空的機會。3:00-15:00，羊在吃草；5:00-17:00，這一刻猴代最活躍；7:00-19:00，夜幕降臨，雞群開始筑巢；9點到21點，狗開始守夜。1點到23點，豬在打呼嚕。

另一方面，祖先在排列十二生肖的順序時，考慮到這十二種動物的腳趾是單數(shù)(奇數(shù))和雙數(shù)(偶數(shù))，就按照它們的奇數(shù)和偶數(shù)腳趾交錯排列。其他11種動物，無論是四足動物還是兩足動物，腳趾的前后或左右數(shù)量都是一樣的。比如牛四趾(偶數(shù))、虎五趾(奇數(shù))、兔四趾(偶數(shù))、龍五趾(奇數(shù))、蛇一趾(奇數(shù))、馬一趾(奇數(shù))、羊四趾(奇數(shù))、猴fi

還有一件事。根據(jù)滿族民間傳說，很久以前，無論是體型、力量，還是智慧，老鼠都遠遠高于所有的百獸，受到神靈的賞識，被任命為十二生肖之首。也配合了古人尊稱的“子”字，大家都尊稱之為“子書”。上任之初，Mouse相當敬業(yè)，帶領其他十一種動物輪流守歲，風調雨順，繁榮祥和。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，鼠標的感覺就不一樣了。經常訓斥下屬，四處游蕩。眾神聽了，就把它送到天上，狠狠地教訓了它一頓。把他的身體縮小了一半。但是這個懶家伙，從天上下來的，還是老樣子。11生肖聯(lián)名向神訴苦，神大怒，把老鼠送上天，下令開刀要求斬首。老鼠哭著出來，依次給11生肖磕頭，求他們說情。大家見他真心改過，就跪下求援，說什么都行，才免了一死。他撞了幾百塊板子，身體縮小了一大半，只有一條狗那么大。但是下界之后，其實就開始做賊了。眾神見其惡習難改，偷盜并未犯下死罪，于是狠心將老鼠降為現(xiàn)在的模樣，禁止其在地上生活，并派玉貓在下界負責看管老鼠。此時，老鼠過馬路時，大家又喊又打，讓它看到什么動物都嚇得要死。

老鼠確實是一種壞習慣，不能容忍。唐代文學家柳宗元曾寫過寓言《永某氏之鼠》云，總有某一個人，畏日，妒極。我以為我生來就是直子，老鼠，孩子的神。因為我愛老鼠，所以我不養(yǎng)貓狗。不允許男孩殺老鼠。店主做飯，知道老鼠不會問。是老鼠互相告訴，都是來某家的，吃飽了沒有傷害。在某個房間里，沒有東西吃，沒有衣服穿，老鼠吃的比率很大。你不能整天睡覺，但你不能在晚上厭倦它。幾歲的時候，某個家庭移民到了其他州。后代來了生活，老鼠還是老樣子。那人道：“是陰的一種邪氣，尤其搶劫暴力。為什么這么真實？”假五六只貓，關上門，拆瓦，填坑，買個男孩來抓。像小山一樣殺死一只老鼠，把它留在它的藏身之處。臭了好幾個月。喔呼！吃得好沒壞處是常事。宗元用這個比喻來暗示傲慢和肆無忌憚的作惡者將得到惡的報應。

由于它的劣跡，祖先對它深惡痛絕，所以成語典故中雖然有很多鼠字，如鼠眼、近視、亂竄、膽小如鼠、市狐社鼠等，但都是貶義的，可見它們在祖先心目中的丑陋形象。

當然，我們的祖先也有輕松幽默的細胞，并不是所有關于老鼠的話題都那么沉重。春節(jié)期間，年畫是必不可少的。四川綿竹、天津楊柳青、山東濰坊和江蘇桃花塢的木刻年畫是中國最著名的，被稱為“四大年畫”。而民間流傳最廣。

的年畫題材竟是《老鼠娶親》，畫面展現(xiàn)了老鼠依人間風俗迎娶新娘的有趣場面。其畫構圖生動活潑，熱鬧非凡，曾給魯迅先生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。1926年，魯迅先生發(fā)表《狗·貓·鼠》一文云，我的床前就貼著兩張花紙，一是“八戒招贅”，滿紙長嘴大耳，我以為不甚雅觀；別的一張“老鼠成親”卻可愛，自新郎、新婦以至儐相、賓客、執(zhí)事，沒有一個不是尖腮細腿，像煞讀書人的，但穿的都是紅衫綠褲。正如他說的那樣，這幅寓教于樂的《老鼠娶親》，不但喚起成年人的興趣，對兒童的藝術感染更為強烈。此外，歷史上也曾有過老鼠嫁女節(jié)。一般在正月二十五晚上，當晚家家戶戶都不點燈，全家人坐在堂屋炕頭，一聲不響，摸黑吃著用面做的“老鼠爪爪”等食品，不出聲音是為了給老鼠嫁女提供方便，以免得罪老鼠，給來年帶來隱患。在臺灣民俗中，傳說正月初三晚上是老鼠結婚日，民間剪紙中的“老鼠娶親”就是這一傳說的反映，所以深夜不點燈，在地上撒米、鹽，人要早些上床，不打擾老鼠的喜事。有學者認為，老鼠嫁女日的行事與禁忌，實質上屬于一種祀鼠活動，與圖騰崇拜有關。漢族《十二屬的傳說》稱，鼠有打開天地、化生萬物的神通，此類傳說反映出鼠在古人的動物神崇拜中的特殊地位。至于老鼠嫁女與鼠崇拜之間的關系，應是古人對鼠表示尊敬和友好的習俗之孑遺。

在一個多樣性并存的世界，世間萬物應各得其所。以人之好惡取舍而欲滅絕某種生物，不但難以如愿，甚至適得其反。人與人需要和諧，人與其他動物之間也需要和諧。過猶不及，誠古人之大智慧也。

《光明日報》（ 2020年02月07日16版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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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尚愛吃屎（鼠）